严笑心里已经做好了要忍着点儿疼的准备。他对这种事没什么经验,但光是想想也知道了,男人的肛口本就不是专门用来性交的器官,宫少衡那根阳具又尺寸不菲,再怎么扩张都很难完全消除不适的吧?

        不过想象中的撕裂痛楚并未传来。

        刹那的快感冲击过去后,就算是麻痹效果也该消退了,但严笑体内仍然保持着被肉棒填个满胀的极致欢愉,甚至因为宫少衡插到底时对前列腺的挤压刺激愈发舒爽。

        二人之间天生的契合固然重要,而严笑无从知晓的是,宫少衡早在今晚之前,就已经和这湿软的小穴打过招呼,有着一番亲密接触了。

        事实证明,宫少衡的那个下午可不是荒度的。尽管严笑本人并不知情,他的身体却在宫少衡耐心的调教下熟悉了其操弄的深浅频率,被抽插了几下,便开始慢慢顺应着节奏收缩起来,一次比一次贴合得更无缝隙,几乎要把那根滚烫的巨根整个纳入最深处,绞紧吞下。

        宫少衡再次被如此美妙的滋味所捕获,耳边还伴着严笑颤抖着的低吟,被他主动翘起腰臀迎合,感受他生动入微的种种反应……这明显比趁人睡着时自导自演的独角戏还强上百倍有余,宫少衡差点就忍不住要放开所有限制,恣意驰骋。

        但,考虑到怀中人的身体状况,他还是没敢先斩后奏地发了狠去折腾。

        “笑笑,会疼吗?”宫少衡揉弄着指尖下被磨红磨硬的两粒乳头,温柔地攫取他水润的唇瓣,将声音放得极轻。

        严笑摇摇头,架在他肩上的双腿无意识并拢了些,回吻得更深。

        柔软的发丝扫过宫少衡脸畔,撩起一阵痒意,从颊上渐渐蔓延到心上。

        半晌,二人唇齿交缠处的啧啧水声方才停歇。严笑呼吸有些紊乱,伸手捧住他的脸,低喘道:“哈……不,不疼,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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