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裕也答不上来,他索性放弃这个问题,又继续道:“如果陛下真按王爷所说将伊兰公主指给了越王,那王爷又有何打算?”
赵裕回:“顺其自然。”
钱慕沉默一瞬,又问:“晋王呢?”
赵裕又回:“不必管他。”
“那楚王呢?”钱慕挑眉再一次问。
赵裕闻言便笑,给两人亲自奉了茶,碧绿的茶汤在碗中激荡出清澈的颜色。
沈鹤之也好奇地看向他。
“前两年黄河决堤淹了陆州五六个县,其中犹以风来县最为严重。后来朝廷派遣大臣赈灾,又从国库拨款去重修黄河岸堤。前两日又接到陆州及风来县县令奏报,前段时间上陆郡接连暴雨,黄河附近前两年修的岸堤又决堤了,陆州淹了上千亩良田和无数房屋瓦舍。”
赵裕顿了顿,说:“陛下有意让我去看一下这个事,是否是当时工部修建时偷工减料以致如此情况。”
沈鹤之问:“那和楚王有什么关系?”
钱慕一愣,忽然意识到什么,“户部、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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