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裕眯着眼静静地看着他。
但谢道长是何许人也,登过的山比赵裕走过的路都多,他看任他看,我自纹丝不动。
半晌赵裕败下阵来,只好求饶,“道长德高行韶、仙风道骨,小王一时唐突,别计较可好?”
谢玄微沉思片刻,勉强原谅他,随手选了个白棋。
赵裕率先落子,心中依旧郁郁,这府上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哪个都比自己架子大、讲排场,个个都是爷。
哎——,只有不疑最让人省心。
“棋场如战场,王爷还需专心才是。”
谢玄微此人看着人在尘世外,一副超凡脱俗的模样,谁知下起棋来眼快手快,棋风肃杀寂寥,不到十手就亮了刀刃,刚刚一子更是连起赵裕十余子。
虽然约人手谈的是他,但赵裕的心思还真没在棋盘上,他只是借着下棋这件事平心静气,梳理一下他的思路。
陆州水患这件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两年前的陆州水患是王巍治的,陆州的堤岸也是王巍主持修的,不管王巍知不知情、参没参与,监督不力的罪名一定是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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