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裕不在京城,京城却风起云涌。
余家老太爷为官做宰这么多年,前几年时已太子太傅致仕,余家老大承袭安南侯爵位,更是世代镇守岭南。
陆州的余家旁支余泽背靠长安余家,多年来不知替余家揽了多少钱,陆州官员士绅、来往客商哪个不给余家面子?
更不必说义兴周氏和琅琊孟氏。
但赵裕就敢,赵裕不仅敢落余、周、孟三家的面子,还敢对至和帝的旨意置若罔闻。
沈鹤之和钱慕说起这事时,钱慕正在无所事事的分茶。也就钱慕会穷极无聊的这么搞了,换个人都没这兴致和闲工夫。
这分茶的手艺可谓是行云流水,外人看去颇有一番颜色,但让沈鹤之去操作,那就敬谢不敏了。
他欣赏的来却做不来,茶汤碧绿、水纹脉脉,花鸟虫鱼、纤巧如画。
“阿慕你的手艺倒是又精进不少。”沈鹤之笑道,说完端起茶杯缓缓饮尽。
钱慕不言,又继续给不疑分第二杯。
钱不疑也笑道,“沈大人所言极是,阿兄这手艺哪怕是在长安城内也是数得上名的。”
钱慕懒得听俩人胡吹,直接问起这两天的传言,“余、周、孟三家联名上书参奏他,不是小事,他公然抗旨、执意要将陆州的事查个清楚,怕是会犯了陛下的忌讳,朝中这两天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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