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这人算了。
赵裕笑了笑,低头看他,很认真的那种。
他说,元熙,我现在越来越能分辨你和我的不同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钱慕亦看向他,神色难得温柔,说,因为你心中有我。
“心中有你?”
“不错”,钱慕伸手描摹他的刚毅朗肃的眉目,缓缓道来:“论心思细腻,你我皆不如鹤之。鹤之当时初见便说,你待我有意,不同于他人。现在想来确实如此。”
赵裕亦笑:“我初到这具躯体知道现在是至和二十年时,几乎喜极而泣,天不亡我。后来和不疑回门,便克制不住的想见一见你。”
他注视着钱慕,当时心情犹如昨日一般清晰明了:“我当时见到你的那一刻起便在想,此生,我一定要护住你,尽我所有、尽我所能,使你免受生离死别、坎坷流离之苦。”
钱慕心中如有痛楚,声音却还算冷静:“所以这也是你不愿告诉我的原因?”
但赵裕岂会不懂他,神色有些哀伤,点了下头,说:“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