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尊今日上午出诊有些乏累,在此稍作休憩,我的身体已无大碍,你将药放在案上便是,另劳驾你离时带上门,莫要让旁人打搅。”

        “是。”

        一时间,安静的屋里便只能听见云桥放慢脚步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的轻响。景元这才有了些许余裕去看丹枫的反应,却发现他整个身子都绷紧了,细细战栗着,似是在忍耐什么。景元往他胯前摸了一把,抽出手时上面已沾了满手白浊,于是一点恶劣的念头在他脑海中迅速成形。

        景元再一次掐住他的腰,在他身后缓缓抽插,每一次动作都做得极慢,不会发出一点水声,但高潮后的身体实在过于敏感,每一次皮肤与黏膜的紧密摩擦都会带来过于强烈的快感,到最后几乎演变为细微的刺痛。直到景元重重顶上了一处褶皱间的窄缝,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剧烈刺激让他拼命紧咬住下唇,才将涌到嘴边的呻吟咽回喉咙。

        似乎是感知到了他的颤抖,景元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只可惜当他以为这场淫糜的刑罚已经到了尽头,伴着门扉合拢的声响,身后传来的是如同骤雨一般急促的快感。每一次操干都压着生殖腔紧窄的入口碾磨,待到那处腔隙痉挛着张开小口,坚挺的性器便一口气挤进紧窄的肉腔。无人造访的狭小内里在一瞬间被撑满到极致,内壁被牵拉挤压带来的触感让他颤抖着再一次泄出了白精,压抑不住地吐出一声软腻的呻吟。

        景元的视线一寸一寸抚过身下人的躯体,拂过湿淋淋的股间与尾根,沿着背脊正中椎骨的隆起一路向上。两侧的蝴蝶骨因趴伏的姿势而凸起,似是要顶破皮肉生出一对鳞翅来,飞去世人再也触不到的地方。墨色的长发如扯碎的绸子一样披散在光洁的背上,透过发丝的间隙,可见后颈那块腺体微微膨起,像是掩在层叠绿叶后早已成熟的红软浆果,静静等待被人品尝。

        他的牙根酸胀,牙尖发痒,只想将什么软韧的东西狠狠叼在口中碾磨。乾元的本能催促着他,于是他便这么做了。

        随着上身的贴近,埋在那口软穴里的性器也探进了前所未至的深度。尖锐的犬齿刺穿了后颈薄软的皮肤,像是一滴酒落进盛开的莲花,谷物发酵的醇香与莲蕊飘散的芬芳融合在一起,混着腥甜的血气被他尽数吞下。阴茎的前端涨大成结,他的胸腔紧贴着丹枫单薄的后背,能清晰感受到身下人因生殖腔被精液与性器撑满到极致时,全身不自主的颤抖与情难自禁的呜咽。

        但相比生理上那近乎让理智沉沦的快感,更让景元触动的,是丹枫给予他的、几乎溢满他胸腔的沉沉爱意。他所注视之人同样回望着他,他所追寻之人为他慢下脚步,他所爱慕之人轻吻他的唇瓣。那轮高悬在罗浮所有人头顶上皎洁无瑕不染凡尘的圆月,此时正雌伏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他将独属于他的月亮紧紧锁入怀中,再不愿分离。

        他们两人就着这样相拥的姿势侧躺在床上,景元拉过他的手腕与他十指相扣,脑袋埋在他的发间,用鼻尖去蹭他的颈侧,静静等待着高潮的余韵如潮水一般慢慢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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