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脑子里还在天人交战,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尾巴却已经坦诚地将薄被掀了个角,漏出些当事人苦苦掩藏的春光。单薄的上衣前襟大敞将将挂在臂弯上,下身不着片缕,光裸的膝盖抵在胸前,一条青碧水亮的龙尾自两腿间从后向前卷过,连同两腿一并被他抱在怀中。蓬软的尾尖打了个弯,绕过大腿搭在膝窝上。

        景元见此,也将事情来龙去脉猜出八成。龙尊的情热期称不上什么秘密,以往丹枫的半是靠沉进古海深处休眠,半是用龙尾卷住自己腰拉进房里疏解。丹恒这般隐忍难耐多半是本就处在敏感时期,又受了模拟宇宙的刺激,才显得这般难捱。

        他的一只手撑在丹恒枕头边,伸长了另一条胳膊去轻抚丹恒光裸的后背,上身投下的阴影将小龙全笼罩在里面。

        “无妨,多半是持明的汛期到了,两三……”

        被拢在阴影里的小龙一点一点展开身子,像是亭亭立在翅中淡粉的花苞,终于舍得在恰好的晴日绽开。先是从腿间抽出那条青玉似的龙尾,尾根处一片惹眼的晶亮液体,与皮肤间牵出几道黏腻的银丝。再松开了环抱住膝盖的手臂,被大腿蹭得充血挺立的乳尖将衣料撑起暧昧的弧度。最后那紧绞在一起的双腿缓缓分开少许,白皙的腿间已因与龙尾鳞甲的摩擦泛起大片的红,再深处更是被不知缘何而来的水液浸的发亮。龙茎肿胀着抵在小腹,顶端冒出的前液将衣料浸出一小片深色的晕染。丹恒终于还是闭上眼咬牙又将双腿打开了些,因而那不属于他本身的、突兀出现在他会阴处的另一套生殖器官,就这样明晃晃袒露在景元的眼前。

        饶是见多识广的神策将军,这幅活色生香汁水淋漓的画面带来的冲击力也使得他生生把未说出口的话语咽回。喉结上下滚动,他长长呼出两口浊气勉强定住心神。毕竟模拟宇宙带来的副作用向来只有现有器官的不适,如当下这般凭空多出些东西还确实是闻所未闻。首要之急依然是确认丹恒的身体还有没有其余异常。

        “身体可还有其他不适?”

        景元挑了个他全身相对不敏感的膝盖试探性地抚上,收着力道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腿再分开少许,凑近了些观察。这个姿势实在是耻得让人面红耳赤,但景元这问话里又丝毫不带狎昵的情色意味,有的只是近乎满溢一般对他的关照担忧,因而此时即便他的面上红得仿佛滴血,也得硬着头皮老老实实回答。

        “昨日只觉有些头晕,腿间有些微痒,今日便是燥热乏力,别处均无异样,只是……症状重了些。「繁育」本是自「不朽」中分离出的命途,可能是我身负的龙力与模拟所得的「繁育」产生了过强的命途交错所引起。”

        “需要我做什么?”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说出这种话摆明了就是明知故问。可架不住有约在前,丹恒自暴自弃地用小臂挡住双眼,龙尾卷上了景元搭在膝上的手腕,引着手掌一点点滑过绷紧的大腿,最终堪堪停在那口泉眼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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