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袍下探出一条青碧的龙尾,勾着景元的小腿将他往榻前引。景元被丹恒按着肩膀坐在床榻边缘,而他的坤泽站在他腿间,手指一挑胸前的系带,厚重的袍子便落在地上。

        丹恒今日穿了一件灰黑色的紧身衣,胸口正中菱形的开口露出一线浅浅的乳沟。平坦的胸脯已经因为浓郁的信香胀成一对小丘,而顶端挺立的乳尖不仅将衣料顶出一个情色的突起,渗出的乳液更是将衣料沾湿,晕开两团深色的痕迹。

        他卷起衣服下摆衔在口中,粉白的胸乳便完全袒露在景元眼前。即便已经不是初次这样为景元“疗伤”,这样的行为对丹恒来说依然过于羞耻了。丹恒面颊上泛起一片暧昧的红晕,连尖耳都垂了下来。可虽然他拼命错开了景元过于灼热的视线,但依然坦诚地将左胸前红肿的乳粒递到了景元嘴边。

        景元按着他的腰窝,张开嘴,将那枚朱果连同乳晕一同含在口中。熟悉的温度自胸前晕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景元的舌尖抵上乳头顶端的小孔摩挲。齿尖似有似无划过敏感的皮肤,细微的刺痛如同烈火浇油。

        “唔!”

        丹恒的手指探进景元发间,将他毛茸茸的脑袋紧紧揽在怀中。方才景元含住他乳晕重重一吮,骤起的汹涌快感几乎让他当即就软了腰肢,只能靠抱着景元才能勉强维持站立的姿势。而比乳尖淌出液体更让他难耐的,是两腿间逐渐滑腻的异样触感。许是大战得胜,今日景元不仅信香比平日浓郁不少,动作也有些按捺不住,像是露出爪牙的雄狮,跃跃欲试地想要将他拆吃入腹。

        丹恒的喘息愈发粗重,龙尾也攀附上景元的手臂,极力维持着得体的姿态。景元的手慢慢滑到他圆润的臀瓣上,隔着长裤布料暧昧的抚摸。

        龙裔将那侧已经快被吮尽的乳粒抽出,被吮得肿胀了一圈的乳尖被牵扯时的强烈刺激让他眼前花白了一瞬。丹恒慌忙将另一侧乳尖塞进景元口中。

        孕早期行房事,对肚子里那颗脆弱的卵并不安全,他又是极罕见的男性坤泽,更是需要小心谨慎。这三个月里,他只能用手、嘴或者是算不上丰腴的腿根疏解景元的欲望。景元见他憋得实在难受,也曾问他要不要短暂分开一段时日,可与乾元分离对于孕期的坤泽更是一种近乎残忍的折磨。两害相权取其轻,数着日子,倒也这么坚持过来了。

        只是今天的景元似乎比平日还要渴求他不少,那只不安分的手在他屁股上摸了两把,便抚上了他的尾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探进裤腰上的开洞,暧昧地摩挲着那一圈极其敏感的皮肤。

        硬挺的乳粒被景元含住嘴中,先是用舌头撩拨逗弄,再用整个口腔包裹吮吸,最后再用齿尖衔住轻轻拉扯……丹恒的整个脑子都昏昏沉沉的,仅剩的一线清明极力与欲望抗争。孕期本就情绪波动极大,生理性的泪水混着一点委屈在他眼眶里不住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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