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未委屈自己,只是和你怀着同样的心情罢了。”

        薄红一点一点从他耳尖晕开,景元的手掌压在他头顶,熟悉的温度像是无声的默许和纵容。

        “若是说需要注意的地方,那就用嘴唇隔开齿尖。其他不必在意我太多,随你喜欢就好。”

        也不指望能从景元口中再问出什么了,他又将视线移回,寻找第一个合适下口的地方。

        持明族体温偏低,舌尖沾着一点晶亮的唾液贴上来时,带来一丝细微的凉意。丹恒半张着嘴,吐着一小截嫣红的舌头,自下而上在景元的性器上留下一道水痕。他从柱身的最下方一直舔到顶端的小孔,舌尖卷走冒出的透明前液,还要抬着眼睛仔细关注景元的神色。而景元倒是神色如常,只在对上丹恒视线的时候挑了挑眉毛。

        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小瞧了一样。一点奇妙的有关胜负欲的火苗在丹恒心里突然冒了出来。

        想听到景元低哑的喘息和夸奖,想看到景元面色潮红情难自禁,想看到景元因为自己的抚慰陷入情欲的泥沼、抛却平日里的冷静自持,露出最深沉的欲望。他已经不是当初幽囚狱里那个需要依靠景元处处照拂的孩子了。他也想被景元所“需要”。

        丹恒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含住那根尺寸傲人的性器。咸涩的味道在嘴中晕开,但并不让他厌烦。不过才刚刚把顶端含了进去,他便已经有种口腔要被撑满的错觉。此情此景下连吞咽都成了难题,唾液从口角沿着柱身缓缓流下,沾湿了景元的腿根。

        “呼……”

        持明特有的一对尖耳抖了抖,像是在努力捕捉景元呼吸频率与平日的微弱差异。景元长呼出一口气,安抚似地摸了摸丹恒的头顶。他确实在极力忍耐着将人掀翻在床上狠狠顶入的欲望,只是难得丹恒如此主动,他实在不忍心拂了对方一片心意。

        略微加重的呼吸声对丹恒来说已经是莫大的鼓励了。他低下头,将那根性器一点一点往口腔深处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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