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扯过一条浴巾,潦草地擦了擦身上残留的水珠。冷凉的水滴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他撑着墙边一步步挪到卧室,湿漉漉地摔进柔软的床铺中央。

        热……

        这是自景元正式标记后第一次和他分开如此之久,恰好又撞上他向来规律的发情期罕见地提前不少。丹恒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景元的枕头边缘。这是alpha后颈离得最近的地方,即便是隔了足足三天,景元残留在布料上的信息素依然能够提供微弱的安抚。

        身下最隐秘那处传来的空虚感愈发强烈,丹恒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伸手在床褥里摸索着手机,试图转移几分注意力。屋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落地灯,手机屏幕骤然亮起的光明晃得他眯起了眼睛。待他终于能完全睁开眼睛,屏幕上显示的信息却让他几乎从床上猛地坐起。

        景元打来了两个视频通话邀请和三通电话,他都没有接上。

        丹恒连忙扯过床头团着的一件睡衣胡乱套上。他跟景元的睡衣是相同的款式,只是尺码不同,在昏暗的室内,又是在视频电话中,景元应该看不出端倪。

        还没待他扣好扣子,景元的另一通电话又打了过来。还好不是视频电话,丹恒长舒一口气。手机在手里不停震颤,他清了清嗓子,才小心地点下了接听。

        “丹恒。”

        真是要命。

        即便经过通讯网络传来的信息失真不少,依旧能让丹恒在瞬间想起无数个旖旎的夜里景元呼唤他的声音。裹满着情欲与爱意,赐予他无尽的泪水与欢愉。他能清晰感受到穴内淌出的黏腻液体顺着股缝缓缓滑下,性器硬得发痛。omega苦苦压抑的欲望像是嗅到血腥气味的鲨鱼,顷刻间便要将他的理智吞尽。

        “丹恒?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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