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多数人的认知不同的是,信息素的受体不仅仅分布于后颈的腺体和鼻腔黏膜,还在口腔,角膜,皮肤及黏膜有多处分布。就像许多人将辣味错认为一种味觉一样。在信息素匹配程度高的个体中,AO双方不单单可以闻到对方信息素的味道,也可以尝到、看到、甚至用身体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也正因如此,敏感度高的个体在发情期时对alpha的渴求会愈发强烈。

        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沸腾,他被欲望和渴求翻来覆去地烧灼,对于alpha信息素的痴迷已经近乎疯狂。

        枕头的一角被丹恒咬在口中。唾液濡湿了布料,残留在枕面上的那一丁点信息素便融在其中。

        一点类似柑橘类果皮的酸涩混合松针一般的清苦,后味中却有奶油似的浓醇甘甜,是他所最熟悉的……景元的味道。

        “嗯……”

        丹恒的手指已经被淫水浸得发皱,从穴里抽出时的声音听得他脸红心跳。可即便如此,下身的空虚感依然强烈得可怕,湿软的阴道像是怎么也喂不饱,热切地盼望着被粗长的硬物狠狠捣进深处。

        他扯过薄被的一角夹进双腿之间。脆弱的黏膜被棉布磨得又酸又爽,他小幅度地顶了顶胯,充血硬挺的阴蒂就压在被角上蹭过。丹恒当即便呜咽了一声,弓着腰紧紧攥住了怀中的枕头。理智被一点点蚕食,追逐眼前的快感似乎成了本能。左右家中也没有第二个人,丹恒顾不上压抑自己的声音,黏腻而动情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听得他自己都面红耳赤,可是身体依然诚实地给出热情的反应。

        只消片刻,被丹恒夹在腿间的被面也已经完全湿透。会阴处被磨得红肿一片,可他却依然被卡在高潮的边缘,痛苦不堪。

        连呼吸都是灼热的,升高的体温标志着发情期的正式到来。第一个正式标记后的、没有景元陪伴的发情期。

        他已经没有余裕去思考之后的4时要如何度过,此时此刻每一秒都称得上是煎熬。对于信息素的极度渴求所带来的疼痛愈发深入,像是细密的银针刺入脊骨,只有躯体的快感才能略微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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