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热液猛地烫了一下后,散兵就抽出了自己性器。
失去了阻挡,那些透明的热液便滑出穴口,熔掉了那些干了的雪糕渍。
高潮的余韵让流浪者使不上一点力气,此时他只能靠体内的性器和胸前的那只手来维持站立的姿势。
“缓好了没?我要继续了。”
这句询问毫无意义,因为散兵已经自顾自地插了回去,并顶到了最深处。
“嗯啊!”
本以为高潮后就能消停一会儿,流浪者便想着休息一下。
却不想散兵再次捅进来时,那股熟悉的酥麻感又产生了。
这可真是......
又累又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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