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棠没回答,方才指尖的那抹凉意很快被涌上的热浪吞噬,蕴着水汽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邓起点方才递烟的那只手。

        如果握住那双手,被那双手抚摸,身上的难受或许会好上许多,但花海棠不会允许自己主动提出这些。

        他夹着烟,克制地将手伸到西装革履的人面前,唇间说出的话带着未消的情欲:“借个火。”

        邓起点熟悉这种语调,低头在手上转动着那盒烟,从中抽出一根,然后找出打火机,上前为他点烟。

        颤动的火舌从打火机中跃出,花海棠咬着那根烟,附身凑近。他的呼吸带着灼热的温度,落在邓起点的掌心,几缕发丝垂下来,还挂着水珠,湿漉漉地搭在邓起点手背上。

        邓起点透过打火机的火苗对上花海棠的视线,微拧的眉,上扬的眼尾染上绯红,叼着烟的唇瓣沾着潋滟水光,被滴水浸湿的衣物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清瘦的背脊,跟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察觉到这缕视线,花海棠绷直了身子,两腿微微张开,洗手台上残余水渍早就渗入内裤,大理石的凉意缓解不了下身的灼热,花穴处的媚肉蹭在湿透的内裤上,裆部已经硬了起来,在紧身的衣物下显现出它的轮廓。

        痒,热,体内情欲的野兽即将从空虚的穴口逃脱,急需有人捕捉、填满身体的漏洞,他想借着烟草缓缓这劲头,吐息的一瞬却变成了暧昧的哼声。

        近在咫尺的喘息像沾满蜜的引诱,邓起点舔了舔唇,“你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太舒服。”

        没等花海棠回答,邓起点擅自先探出手,贴上他的额头:“你身上很烫。”

        冰凉的触感从额头传来,花海棠没有拒绝,平静地任由他的手攀附上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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