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明亮的日光洒进狭小的床铺,谭永善睁开惺忪的睡眼,竟已是中午了。

        他很少睡过头,一醒来便觉身子却好像在梦里搬了几遭砖一样,累得散架。兀自想起今早没能给萧衍准备早饭,慌张地爬起,却发现他已经出门了。

        谭永善有些自责,懊恼地坐在椅子上,想起艰难维持的包子铺。

        最近镇上戒严,虽还是风平浪静,却是人人自危,包子铺的生意愈发惨淡。连胡婶也说这两天赚不到钱,不去出摊了。如今别说要攒钱,就连日常开销都难以维系。

        他叹了口气,就算艰难一些也罢,只要萧衍和他能够平平安安也好。

        他犹豫了会儿,收整洗漱完毕,还是出了门。

        集市上一半的铺子紧闭,街上只有零零星星几个行人。秋寒渐浓,更显荒凉。

        谭永善撩起门帘,穿上围裙。不知今日能卖出几个包子,他不敢多做,只和了一小块面,想着就算卖不出,也可带回家和萧衍一起吃。

        包子刚刚放进蒸笼,只听帘外扑通一声。像是骨肉磕碰地面的声音。

        他掀开帘子,见一位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老者满身是伤,虚弱地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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