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气苦,自昨晚惊觉吴得胜二人设局欺骗,便已蓄积一GU激愤之情,此刻见到自己这阵子以来真心呵护怜惜的绿竹竟也出口W辱,气恼之下惨白的脸唇泛出异样赭sE,苦笑自嘲:「我真是一再看走眼,竟没察觉身边净是恩将仇报之人。」

        「少给我端出一副义正严词的做作模样,是谁假扮男人挨着我伺候?这些日子以来将我全身看遍m0遍,羞也不羞?」绿竹猛然坐到她面前,问罪气势惊人,柳七不由自主往後退,伤背一下子贴在墙面,痛得她闷哼蜷缩起来。

        对,她是nV扮男装没错,却无欺瞒绿竹之心,可个中缘由又不能坦白细说,遑论她向来口拙鲁钝,根本不懂如何替自己辩白,一时间有苦难言,只能yu言又止呆看着冷漠瞪视她的绿竹。

        「你……」绿竹待要说话,忽传来一阵敲门声,柳七抓紧领口,另一手吃力扣住绿竹手腕,後者不悦甩开,恶声威胁,「若不老实交代来历,我就把整间紫云绿荷的人都喊来,好好整治你这不男不nV的丑东西。」

        「你!」柳七浑身虚软无力,後背疼得极厉害,对他开口闭口的嘲讽感到灰心,又想到自己受此重伤恐难救出小晴,绝望以极,一口气冲上喉咙,脱口而出:「反正我本就要自尽,早Si晚Si有何区别!」

        此话一出,绿竹y生生愣住,却闻门外再次传来呼唤,当即转头对着大门吼道:「吵Si了,到底何事?」

        「绿竹先生,您屋里没事吧?」

        绿竹横柳七一眼,威吓意味十足,见她虚弱无力生事,旋即转头再次嚷嚷:「能有什麽事?你们就是巴不得我出大事!」

        「怎麽会呢,瞧您说的,是昨晚金鲤鱼坊闹出人命,外头乱成一团,听说凶手还没逮到,云娘让我四处寻一遍,免得……」

        门外叽叽呱呱个没完,绿竹一双眼睛却倏地JiNg亮起来,瞅着柳七不放,见她别开脸,马上出手掐住她脸颊,冷笑低语:「好啊原来是这麽回事,还真看不出来你有这种胆量。」说完提气朝门扉发话:「赌场Si人关我何事,谁再来敲门我就不饶谁,听到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