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私人课程,赤司是和古川夏一起上的。当着教师的面,古川夏老老实实地端坐在赤司身边,一副乖学生的模样。这堂是小提琴课,授课老师是一位优雅的英国老绅士,如果古川夏关注古典音乐,那么对老人的脸一定很熟悉,世界顶级小提琴家,大卫·伍德。面对他,赤司自然地用流畅的英语与其交流,两人互述己见,时不时拿起小提琴演练,整堂课下来,与其说是授课,不如说是交流。

        下午的yAn光透过窗纱倾洒在赤司身上,红发在金sE的yAn光下闪耀着光芒,男生冷俊的颜容在暖sE调下显得平和,甚至有几分温柔的错觉。悠扬的小提琴声,哪怕古川夏这个外行人都感受到了其技艺高超。古川夏看了一会儿,慢慢在柔和的琴音中入睡。

        昨晚她被赤司折腾到凌晨,一整个上午加中午又未得一刻喘息,古川夏终究是累了。

        琴音许久才停下来,老绅士看着桌上漂亮nV孩熟睡的侧颜,轻轻地笑了:“Sheisbeautiful.”老人睿智的双眼仿佛洞穿一切,b如,为什么这节课赤司突然和自己交流起了安眠曲掉;丰富的阅历和对音乐的敏锐,令他感触到部分连赤司都未注意到的现实,b如,男孩演奏的,向来被自己批评缺乏感情的音乐,为什么突然变得圆满完整。

        但老人只是赞扬着nV孩的美丽,并得到男生的微笑:“Yes,mihebest.”

        当古川夏醒来时,大卫·伍德已经走了,赤司则坐在她身旁,正专注地注视着身前的笔记本,时不时轻敲几下键盘,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古川夏知道,赤司有专门的书房,学习工作都在那进行。但赤司却在这间音乐室,压抑着敲击键盘的动作。原因为何,古川夏不用想也清楚。

        好像,这是第一次,当自己醒来时,身边有人等待。从小古川夏和母亲相依为命,生活的压力让母亲早出晚归,陪伴nV儿的时间很少,古川夏也自小懂事,不哭不闹,还想着为母亲分忧。印象最深的,是母亲的一次出差,连续三天不在家,古川夏已习惯自己照顾自己,奈何流感趁虚而入,她患上了感冒。生病的感觉很不好受,脑子昏昏沉沉,全身乏力,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古川夏不想去医院,于是在家中睡得昏天暗地。半夜她从梦中惊醒,面对满室空旷,被孤独捕捉,一个人哭了很久,最后哭累了,便又睡去,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感冒便也好了。

        那时候她就想,如果有一个人,会在她睡着后守在她身边,等她醒来,该有多好。

        古川夏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有一GU暖流,浸润了整个心房。这一刻,刚刚睡醒的大脑还带着些许混沌,感情压过了理智,她决定随心而动。

        nV孩向赤司方向侧躺下来,搂着赤司的腰,将脸埋在男生的怀中。她的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征十郎拉小提琴的样子真好看。”

        “嗯。”赤司漫不经心地抚m0着怀中nV孩的长发,视线专注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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