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阜像熟骰的水蜜桃,粉嫩鼓胀。上面覆着一层厚厚的淫液,整个阴阜油光水滑,高高肿起,泛着丝丝热意。

        痛痒的感觉让林异药想要夹紧双腿不住摩擦,可是却被上方的人牢牢桎梏住。

        猩红的尿眼也被完全抽打开,翕张着无法合拢,庭鹤注意到时,尿眼已经被打的肿胀微微凸起。

        他恶劣的伸出手扣弄,林异药从来不知道这里可以被人用来折磨,他甚至从没有注意过自己的女性尿道。

        尖利的尿意鞭打着林异药的理智,“不要扣,不要。啊!”

        庭鹤捏住林异药偷偷翘起的阴茎,继续用力的扣挖那个猩红的小孔。庭简直鹤想要弄坏它。

        以帝国现在的医疗水平,只要意识还在,就能获得新的身体重生。也就是说,无论怎么玩弄林异药的身体,他都可以被治愈。

        但是庭鹤不会允许他去治疗的,他要让这个小婊子时时漏着咸骚的尿液,不管躲在哪里都能被他找到,如果想要出门,只能祈求他的施舍,为他插上各种异形的直通膀胱的尿道棒,被无尽的尿意与快感折磨。

        小指的指尖已经顶进了尿道口,那从未使用过得小孔被撑得发白。

        林异药早已满脸淫水和泪水,因为被倒置,整张脸都变得粉红,眼神也因为过载的刺激而变得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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