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就是勉强支撑住身体的林异药跪的不稳,又被快感和窒息感包裹,胳膊上的力气一下就松了,直直朝庭鹤怀里栽倒,性器进入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林异药的嘴里几乎都含进了庭鹤的耻毛,鸡蛋大小的龟头挤压住气管,林异药一口氧气也吸不到肺里去,可是他又起不来。喉咙发出濒死的咔咔声,手掌拍打着庭鹤的身体想让他拉自己一把。

        可是庭鹤却在微微挺动着腰胯,享受着射精的余韵。

        “咔咔……咳……”

        等到庭鹤肯将半硬的性器从林异药的喉咙里抽出来的时候,一股浓白粘稠的液体也从林异药的鼻孔流了出来,林异药的生理泪水已经沾了满脸。整张小脸被憋得通红,嘴角被粗鲁的动作撑的有些撕裂,整张脸上都显现出一副被肏透的艳色。

        庭鹤终于把瘫软的林异药抱进怀里了,一手托背,一手握住咕叽往外挤水的小屄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林异药张张嘴却被肏狠了一时竟没发出来声音,还从嘴角溢出一缕没吞下的精液。林异药还在细微的发着抖,刚刚那场因双腿瘫痪无力挣扎的窒息深喉带来的被支配感几乎快要了他命,肉体在享乐,灵魂也升入天堂。

        “没有腿的小废物啊……以后做什么都离不开老公了……”庭鹤抚摸着林异药软软的头发,亲昵的在他耳边低喃。

        缓过神的林异药双臂勾住庭鹤的脖子靠在他身上,因为喉咙的不舒服几乎是用气音说的:“本来也……离不开你。”他的语气里全是无所谓。

        庭鹤低笑一声,林异药好像在故意把他变成怪物。

        庭鹤狠狠在林异药含住他手指的水屄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真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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