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被林异药扭着腰喷了出来,五颜六色的混着潮喷的淫水洒了满床。尿道里的导尿管掉了出来哗哗的失禁,阴茎里的那根导尿管因为进的深,在这样剧烈的抖动中依旧坚挺着卡在里面,一股一股的漏着精絮。

        庭鹤解开了林异药的束缚,将人揽在怀里。

        此时的林异药已然已经神志昏沉,只知道一个劲的抖。情欲依旧灼烧着他,可他此时却无暇顾及。

        庭鹤拉着他的手往肚子上放,硬硬的凸起是那么明显,昭示着他被侵犯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战栗的满胀感窜满全身,违反生理的插入代表着主人对他的掌控。身体里可怕的阳具是主人意志的延伸,肠道也变成了主人可以随意玩弄的地方。

        林异药感觉自己的精神也在被奸淫着,他好像看到自己的灵魂被挑在庭鹤的性器上,密不可分。

        庭鹤搂着林异药,感受他的情欲与渴望,怜爱的吻了吻他汗湿的发,语调又变得温柔,“出去走走吧,你太久没出门了。”

        手腕粗的隐形深喉调教器深深的插入食道,整个喉咙凸起了一条粗长的鼓包,被固定在磨牙上,即便张开嘴巴也不会被发现端倪。喉肉痉挛收缩却推挤不出,这些被一条堆到下巴尖的围巾遮挡住。

        食道的扩张挤压住了气管,氧气管从鼻腔插入主动供给着不定量的氧气,可能足够正常呼吸,也可能微量的稍微一用力就会缺氧,或者受人控制会时不时停止供氧。

        另一个鼻孔的则插着鼻饲管,从深喉调教器的中间插入深入胃部,鼻饲管的另一端连接在了女穴的尿道口里。膀胱满涨着装着林异药和庭鹤刚刚尿进去的尿液,被控制十分钟才能往胃里排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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