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鹤对林异药明显的反抗很不满,手下更是用力,几乎要把那两颗憋涨的睾丸捏爆。
“还敢挡?谁给你的胆子?!”
林异药终于反应过来了,立刻缩回了手,“呜呜……我错……啊……疼……”
庭鹤从前对他这双丸的调教并不多,因此猛然受到这样的虐待他实在难以承受,哭求的声音都变得微弱。好似呼吸的动作大点都会带动着身下的肉丸抽痛起来。
庭鹤取下了锁住了林异药性器的笼子,随意的捏揉了几下,那根因为没怎么使用过的还看着十分粉嫩的性器,便立刻硬了起来。
庭鹤眸色更加深沉,“错了,就要受罚。”
林异药被庭鹤这句话吓得瞪大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含着一包水汪汪的泪,甚至不敢再哭求。他明白自己现在没有资格再撒娇任性,主人要他怎么做他就要怎么做。肉便器本来就是要给主人管教的。
庭鹤扳起林异药的腿,让他的手臂从膝弯穿过,自己把腿抱住,露出下体来。随后便抬起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扇在了林异药的阴茎上,打的那根东西左摇右晃。
第一下林异药就被打的惨叫出声,却再也不敢有一点反抗和躲避,反而抗拒本能,把腿掰的更开,展示自己的驯顺。
庭鹤剥开林异药龟头上的包皮,用粗糙的指腹磨了磨吐出腺液的马眼。敏感的龟头立刻突突跳了两下,又挤出一滴腺液。庭鹤取过一根皮革绑带,牢牢的束缚在了林异药的性器和睾丸根部。
“我们定一个小目标,一个星期不许射。”说这话的时候,庭鹤的表情终于变的温和了一点。林异药却觉得庭鹤嘴角那点若有似无的笑意,让人渗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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