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热紧致的肠道,被调教的如同妓子一样多情,尽管不适应但时候第一时间下意识放松身体让丈夫的性器能插到最深处。林异药的意识越来越接近清醒了,他能清楚的感觉膣道里让人发疯的痛痒和肠道被撑开的满胀感。
庭鹤没有立刻开始肏弄林异药,只是搂着他安静的等待着他完全清醒。
“痒死了……哈……是什么……”某个时刻,林异药突然感觉自己能说话了,开口就是非常明显的哭腔,伴随着浑身激烈的颤抖。
林异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瘫在庭鹤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被膣道里的异样折磨的直接哭出声来。他从来没觉得有哪一刻比现在更难熬,痛痒像是长在了他的膣道里,他却连抬手去抓力气都没有。
林异药掌握了身体的主动权后,膣道收缩的更厉害了,带动着肠肉拼命的蠕动,舒服的庭鹤头皮发麻。
汁水淋漓的嫩肉里被撒入锋利的发茬,越是收缩,扎的就越狠越痒。如同裹住泥沙的蚌肉,被磨的几乎要烂掉可却被粘住了蚌壳根本吐不出来。
林异药的后穴如同发了大水一下,在刺激下温度也在逐渐升高,庭鹤气定神闲的享受着林异药挣扎中的收缩挤压,时不时的顶动两下,任凭林异药在他怀里被折磨的几乎失去神智。
“这是老公奖励小母狗怀孕的礼物。”庭鹤咋林异药耳边呢喃。
“小母狗……的礼物……”林异药迷茫的重复。
“对,礼物,夹紧了,不要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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