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抖动的震逼器几乎把他的声音都震的破碎不堪。

        “呜——痒死了——”

        庭鹤不以为意,林异药现在爽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为丈夫忍耐欲望是身为妻子的责任。”

        林异药挣扎着往庭鹤身上爬,“给我……求您了,给我……呜呜呜啊啊啊——”

        庭鹤对着林异药肚皮上的龟头狠狠弹了一下,林异药一下就委顿在了庭鹤的身上,呼哧呼的喘着气。

        看着眼角满是艳红的林异药,鼻饲管为他加了一丝破碎感,庭鹤爱怜的搂住他。这个被他一手调教出来,只属于他,只合他心意的宝贝。

        林异药只能吧脑袋埋在庭鹤的怀里,使劲的嗅闻着庭鹤的味道,来缓解来自血液里的干渴。可是膣道里的痛苦却怎么也无法忽视,那种抓心挠肝的痒让他恨不得把手伸进膣道去狠狠抓挠。

        从血液里蒸腾起来的热意灼烧着林异药,皮肤上的毛孔全都张开了,整个人很快变得汗涔涔的。

        膀胱憋闷不堪,林异药在被情欲摧折的同时还要忍耐着极端的尿意。

        “嗯啊……您肏肏我吧,呜……”林异药大口喘着气“你肏肏我我才有更多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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