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鹤放下探头去揉了揉了林异药已经消肿的尿眼。

        林异药身下的那块地方被养的娇嫩异常,被庭鹤手上的茧一磨,弄的他又挤出一大股尿液。

        庭鹤没有立刻去擦,而是继续用手去扣弄那个小洞,林异药活像是被强行剥开芯子的贝类,敞着腿在床上激烈的扭动。可却被庭鹤的铁手牢牢把住私处,怎么扭动都逃不开。

        “好难受……呜……别……”脆弱的尿眼被人用力的磋磨着,本来就存不住尿,被刺激产生的持久的,非自主的失禁感,更让他难以招架。

        “爽的尿了我一手,还说不要,嗯?”

        尿眼被搓的艳红,好不容易消肿的皮肤现在又有肿起来的趋势。

        子宫里刺球和紧绷的子宫紧紧的贴在一起,细密的刺痛顺着神经传递到大脑,尾椎处因为疼痛和快感窜起阵阵的电流,把林异药的眼眶刺激的通红。

        “发育好了吗……”林异药眼睛难以聚焦但还是挣扎着呢喃问道。

        “唔……”

        庭鹤坏心的停顿吓的林异药立刻屏住呼吸,用力闭眼挤出眼眶里的眼泪,水汪汪的眼睛忐忑的的去观察庭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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