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里的刺球几乎在宫壁上戳出深红的坑来,林异药浑身激烈的颤抖着,胃部的液体被挤的呕出来,从喉塞的缝隙间溢了出来。庭鹤托起林异药的头防止他被呛到,只是却无暇欣赏他下身的惨状。
难以存住尿液的膀胱被外力挤压后,为数不多的尿液直接像水枪里的水一样激射出来。子宫被激烈摩擦奸弄的快感,让林异药潮喷的双腿间全是湿滑的粘液。
他的双眼翻白几乎像是死过一次。
束腰塑造出了明显的腰线,如果是真的孕妇,七八个月的肚子被束腰勒出腰线无疑一定会流产,然而林异药的宫口被硅胶环牢牢锁住,加上孕囊里的史莱姆可塑性非常强,因此庭鹤并不用担心流产的问题。
林异药提不起一点反抗的力气,女穴湿滑充血饥渴的不成样子,小型炮机被一插到底,直抵宫口。炮机上的绑带稳稳的固定在腰上,即便在走动间也不会松垮或者掉落。
林间里的空气十分清新,带着股舒适的凉意,可林异药却是满头的汗。他身体里的热意是由内而外蒸腾出来的,情欲灼烧着他的思维让他无法感知外界的环境。
林异药半靠着庭鹤艰难的走在坡路上,因为他根本无法离开庭鹤太远,阴蒂环绑的那根线的另一端被缠在庭鹤手上他们的婚戒上。他用这只手揽着林异药,每次高潮,每次腿软,每次抽搐,庭鹤只要去帮林异药保持平衡,都会让他陷入更可怕的情欲地狱。
林异药的手扒着庭鹤不肯再往前走,胸口激烈起伏,好像反胃的厉害。
束腰本就让林异药呼吸不畅,山路和小气的供氧量更是让他难以承受。喉塞实在太深,高潮在窒息中降临,喉口跟着收缩要把喉塞往外挤,想要通过呕吐获得自由,可是这这么可能呢。
庭鹤把另一只手提着制氧设备放在地上,擦掉林异药满脸的泪,搂着让他能好好休息一下。
“宝宝,好香啊,你闻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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