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击打地面,发出的声音足以媲美女人崩溃嘶吼。

        许澹六神无主,他声线颤抖,极力克制心中不断涌出来的恐慌,“不......不是的,不是他说的那样,是他,对.......是这个贱人冤枉我.....”

        声音越来越小,逐渐被吞没干渴皲裂的双唇间。许澹从相铃眼眸中瞧见自己苍白的脸和慌乱,他有种莫名地感觉,从这一刻起他将永失所爱。

        相铃此刻被气的居然狂笑不止,她哀哀戚戚,癫狂地仰头大笑,笑的在场所有人都惊慌失措,月柳顾不得做戏,连滚带爬扑到相铃身边,焦急呼唤,“子蝉,子蝉,你莫要吓妾,子蝉,你别这样。”

        相铃笑狗,心脏却空了大半,她随手推到扑过来的月柳,遏制住许澹下巴的手重新箍进,许澹下巴痛到麻木,他好害怕,心跳已经快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喉咙发紧,心脏要从干涩的喉管蹦跳出。许澹眼泪怯怯掉落,泪水砸在相铃的手,此刻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已经挽回不了什么。

        唯一能做的便是咬紧牙关,不能在透露半分。

        “是去见许言了吧。”

        相铃声音平淡,说出的话却不亚于一道惊雷,噼里啪啦炸的许澹丢了三魂六魄。他双唇颤抖,说不出半分。

        相铃继续攻击,“引我去西厢是因为地势偏远,也离西门小口近,方便你来往便利对吧。”

        “不......不是的.....”

        许澹苍白无力的辩解已经毫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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