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薄耀身上就一条内裤,宋恩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做,可内裤里头那个可怖的大家伙依旧飞快硬挺起来。龟头大抵是已经从内裤边沿探出来了,滑溜溜的抵着他的屁股,腺液弄得那块皮肉湿哒哒的。
“你只知道收拾你自己,不给我弄干净。”宋恩河越想越气,最后是大着胆子一口咬在薄耀的锁骨上。他听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原本擒着他腰肢的手蓦地收紧了,可他还一点罪过感都没有,故意用齿列咬着突起明显的锁骨,甚至蹬鼻子上脸,扒着薄耀肩膀咬了薄耀的肩头。
等到松开口,眼看着薄耀肩头和锁骨都留下了很是明显的齿痕,宋恩河心情终于缓和不少,他冲着薄耀一扬下巴,“都是你自找的!”
说实在话,薄耀这样可恶的人,在宋恩河看来,离婚的时候就应该净身出户。
贪财的小混蛋揣着满满的坏心思,发泄过了脾气,又使唤人,“你赶紧出去给我买东西。”
薄耀面色淡定,连锁骨和肩头的口水都不擦,只问:“买什么?”
“你还问我买什么?!”宋恩河震惊,大声,“当然是避孕药!”
薄耀眼皮子一跳,没能第一时间说出话来,结果就错失了阻止宋恩河的机会。趴在他怀里的人丝毫没发现他情绪不对了,恶声恶气地说些在他神经上蹦迪的话。
“你、你射这么多进来,还不给我清理,万一怀孕了怎么办?!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怀孕了怎么办?薄耀不知道宋恩河为什么要问他这么无聊的问题。在他看来,如果宋恩河怀孕了,那当然就应该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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