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宋恩河的打算,薄耀气得快要两眼一黑。他站在床尾反复深呼吸,竭力想要冷静下来,但衣裳被浇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弥漫开的奶味和衬衫黏在身上的糟糕触感确实不利于他冷静。

        于是他一把脱了外套扔在地上,转身往浴室里走了两步,又很快回头警告宋恩河,“今天你要出了这个门,就等着被我打断腿吧。”

        满脸鬼祟想要往床边摸的宋恩河动作一顿,无事发生一般重新坐回到了大床正中央去。

        他可没有害怕,薄耀虽然有钱了一点,但难道能真的打断他的腿吗?他只不过想起这是他自己的房间,根本没有必要逃跑而已。

        坐在床上看似淡定,但宋恩河已经紧张的揪床单了。他眼神四处游移找不到落点,正寻思着要不要去看看薄耀拎来的口袋里是装了什么,就听浴室门又咔哒被打开了。

        他刚趴到床尾去,一手抓着袋子提手还没能打开,听见开门的动静循声望去,就看见薄耀裸着上身就出来了。

        刚刚他一杯牛奶浇在了薄耀身上,薄耀进了浴室里,他还以为薄耀要换了浴衣出来。浴衣么,不奇怪的,顶多是敞开的衣襟露出点肉色,宋恩河觉得这点子男色还是很好抵挡。

        可薄耀裸着上身还穿着西裤出来,那就又不一样了。

        精壮的腰杆被铅灰色西裤掐着,两侧鲨鱼线向上拢住了中间整整齐齐的腰腹肌群,裸露出来的肌肉是极其健康的蜜色,形状漂亮的胸肌还会随着薄耀抬手的动作变得更为饱满。

        宋恩河小心翼翼地吞了口唾沫,暗自决定如果薄耀今天找他涩涩,那他可以不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