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河被他揉得没力气,他便顺势捉着宋恩河的手往自己身下递。努力蜷缩着想要躲避的手被他按在胯下突起上,大抵是性器的硬挺灼热透过宽松的沙滩裤传递到了手上,他感觉到宋恩河更是急切的想要抽出手去。
可比力气,他不故意退让的情况下,宋恩河又哪儿是他的对手。他稳稳按着宋恩河的手,甚至是隔着裤子摸着自己的鸡巴为自己手淫,眼看着那双圆润的杏眼都因为羞耻而变得潮湿,他还接着道,“我都这样了,你还能扔下我跑?”
宋恩河咬着下唇瞧他半晌,最后也只憋出来一句“不要脸”。
他是认真的,薄耀确实是太不要脸了。这还是在车里,就硬得那么下流。粗硬的阴茎隔着裤子顶着他的手,那根可恶的大家伙在内裤逼仄的空间里斜斜伸着,薄耀还故意将他的手按在龟头的位置。
就算是隔着内裤,但宋恩河已经能够想象出阴茎完全硬挺的狰狞模样了。他们这几天确实是做得太过频繁,而自从那天在厨房里尝试过口交之后,他也已经给薄耀口过好几次。
每一次,薄耀都会抓着他的头发低声地喘,像是刻意压抑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颗粒感,喉头滑动之际有热汗顺着涨红的脖颈往下蜿蜒过鼓胀的胸肌……
只要看见那一幕,他便会跟着失控。
他会将手里的肉棒含得更深,努力活动自己被茎身紧紧压住的舌,刺激着青筋虬结的茎身和冠状沟。
但如果薄耀绷不住了,握着他的颈子狠狠操他,他就难免会闹起来。
“……今天我不会给你舔的。”
薄耀正是呼吸逐渐变粗的时候,没料到宋恩河会突然来这么一句,他眸子一眯,但还是很顺从的应声。他将人按进怀里亲吻,大手顺着臀缝往下钻进张开的双腿之间,伸长的中指就隔着内裤反复揉按着宋恩河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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