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后庭不是用于做爱的地方,刚开始不借助外物总是干涩的,要好好扩张,内里才会分泌出肠液,浸润整个穴口,那时候一般仇初的藤蔓会亲吻生殖腔的小肉圈,一下一下,小肉圈被她撞得依依不舍,会发出啵啵的声响。

        直至她顶冲进去,那一会儿是alpha流水最多的时候,她是植物一向喜欢液体,然后藤蔓吸饱了清甜的汁水会变得更粗更硬,誓要在里面扎根深埋。

        她竟不知自己和父亲一样,有探究人体极限的变态趣味。

        她喜欢她的玫瑰在家全然信赖自己的样子,在外面高傲又温柔,在家里只为她打开。可这是几个月之前了。

        暨湦闻言先是恼怒,随后不知想起什么冷笑一声,“仇初,你在评价我之前,不妨想想自己的所做作为……呃、呃。”

        中指全根没入,暨湦浑身一颤,话说一半就已经有气无力了,蹙着眉张着口喘息。

        仇初冷笑,对他说的话不以为然,是他一直说自己身为alpha不愿被进入却又耽与性欲的,也是他近几个月抗拒她拒绝她的,如今发情期来了却又要用通知的态度让她抚慰他——明明这两天还在和他的青梅纠缠,怎么什么好事都被对方占到了?

        现在还在倒打一耙?仇初眼底划过一丝冰冷的戏谑。

        他的臀肉饱满,整颗屁股对着仇初,不掰开很难看见那熟红嫩软的穴口。

        她的中指被夹得很痛,在里面打着圈的转,穴口紧窄,里面却柔软湿腻能含下很粗壮的藤株。她轻轻戳刺那柔腻的敏感点,暨湦难耐的塌下腰,手指就失去了紧热的洞口,他本就是红色的眼眸,如今眼尾是潮红,脸色也被气的羞红。

        他还生气?他到底有什么好生气的?

        穴口失去填充物,他自己又翘着屁股,呜咽着回来找那根手指,猫猫总是这般任性,好像知道主人会一直用爱包容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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