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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约是由陛下亲口所赐,仇初和他住在一起成了名正言顺的一件事。他有意讨好,连去公爵家收拾行李都是亲力亲为的。

        他们住在那座暨湦的别墅,他也从皇宫搬了出来,成了家似的。

        暨湦追逐她想要解释,仇初只用背影对他,急的他绕着她打转,他只要不是正式场合金色的长发就是慵懒的散落的,仇初背对他,金发来回甩动,空气中划过一弧金光似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暨湦道。

        仇初冷笑,“我想的那样?你怕是比我更清楚我怎么想的,你现在想出怎么和我解释了吗?”她咄咄逼人起来,暨湦和人打的都是高端隐晦局,被少女的直言不讳堵得语塞。

        “小初,这次是我错了,我多疑、心思复杂。你原凉我这一次好吗?让我怎么补偿你都行。”

        他难以忍受仇初的冷漠和失望,难以心安。

        仇初听到此话,微微勾起了冷笑,藤蔓出现捆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扯进了仇初的卧室。他伸手抓住藤蔓,有些窒息,跌入柔软的床垫中,不好的记忆使他眸光颤动。

        “别担心,我的发情期过了就很稳定的。”仇初打量着他,有些漫不经心的凉意,“殿下?我不要补偿,补偿算什么东西。做错了事那就要接受惩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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