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平息了之后,岸边的码头寒又潮。

        水绿则深,碧波荡漾的河水上漂浮着未挂名牌的大船,整个船暗沉老旧透露出不祥的气息。

        听他们说这是囚禁犯人的地方。

        暨湦在月蛛的帮助下拿到了特效药,他的伤口几天内好了七七八八,就跟着孟德接了任务——守着这个河上监狱。

        附近好像有人暗中观察这里。

        景市长景泰人高马大,穿了一身厚重的黑风衣,戴着墨镜,四周的保镖前呼后拥,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谨慎,可年纪轻轻能在势力盘根错节的西南崛起,不仅威胁了军部和老氏族的权利,还能从他们手中抢走地盘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只有谨慎呢?

        孟德和暨湦他们只在外围防守,看着景泰匆匆进去,随后船内平静的江面炸出两声枪响,不久之后他就出来了。

        暨湦一身孟德的老旧军装,把头发也漂染成了棕色编成辫子搭在身前,棕色的眼睛看着平静的水面微微沉吟。

        据他所知监狱中关的都是重犯,可什么样的重犯能够让市长偷偷摸摸地亲自前来执行?还带着无数保镖保护他的人身安全呢?他有预感,重头戏在后面。

        果然没多久,附近偷偷窥视他们的队伍已经按捺不住了,鱼雕高高盘旋在天空,尖锐的利爪轻落树梢。

        黑洞洞的枪炮架起,轰地一声在水面架起一声惊雷,是冲着那只鱼雕去的,暗藏的队伍终于按捺不住,冲向监狱和江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景泰似乎等的就是这个,身后保镖加上外围的雇佣兵,纷纷冲了上去包围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