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着,谁都没有开口,她有些不解暨湦在搞什么,装模作样开始审问:“仇尾说你对他下死手?说,你是什么人?混在船上什么目的?”

        暨湦的伪装能力还挺高超,他肩膀动一下加上几个小幅度动作,整个人气质大变,变成了仇初熟悉的模样,眼睛一直盯着地面,听到问话忽闪了一下,轻轻抬眼望她:“我没有下死手,是他先下的死手……”

        仇初嘴角勾起,难得有了点兴致,又压下笑意继续玩,“你的意思是仇尾撒谎?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告诉景市长,到时候整个西南都没人敢雇你!”

        “……小初,你别闹了。”他突然有点羞耻起来,装不下去了。

        仇初笑得眼睛弯弯,“是我闹吗?我以为你很想继续玩呢,你站着干吗?一个月不回来就寄回来条丝巾,不好好解释……你就完了!”

        暨湦郁结散了点,跟着淡淡一笑,走到她身前的茶几上,面对面坐下来,“我是来收集证据了,最近调查的差不多了,两天后上将来找景泰提人,我想趁机……”

        他说得挺细致,弯弯绕绕的,什么上次监狱里关押的只是幌子,那天监狱射杀是诱捕罗上尉,最近他们私下的秘密行动,对于失踪的自己的探查……

        听得本来打起精神、状态饱满的仇初微微犯困,眨巴眨巴眼,就看他开开合合的唇。

        然后暨湦揉了揉她的耳朵,吓得她一激灵,“你根本没在听我讲话。”

        “听了,听了,你做得很好,这段时间收获满满,注意安全!”

        暨湦假装详怒,刚刚的复杂忘了个干净,隐约知道自己心中有芥蒂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扣着仇初的后颈和自己头顶头,仇初笑笑,看着近在咫尺但越看越喜欢的人。

        伸了伸脖子,吻了过去,暨湦大手顺势拖住了她的背,把她往自己身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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