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初在上次宴会遇到攻击后,因为精神力使用过度就一直卧病在床,检查的话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可是身体一直不见好。她每天提不起劲头,焉巴巴的,如要枯死的植物一般。

        精神力方面的问题,暨湦不是没想过让仇教授过来检查一下。

        可按照他们两个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纯纯地找事情。

        每次她还会不耐烦:“你不是很忙吗?能不能别管我了?”

        在她眼里暨湦的好心变成驴肝肺,他吃力也不讨好,仇初因他不让自己回西南而心生怨恨。

        暨湦又会因为她的冷漠而暴躁,又因她只想离开自己而妒恨,两个人一直没什么话说。

        那一天莫里公爵来看仇初,他不仅是来看望好友,也是听从二殿下的命令。

        “小初,你病了太久,什么时候能好起来?”他问。

        仇初苍白着脸掩住没有血色的唇笑了笑:“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莫里公爵笑了反问:“真的吗?心病还须心药医啊,你到底有什么顾虑说出来我帮你啊。”

        仇初思索了一会儿,实在不知道莫里有没有办法,她想要的一直都很明显,她想回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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