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双手贴着他的胸膛,将他推进门内,迅速关门落锁,并在他还有点迷糊时,把他推倒在三人座的沙发上,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喊出,对方的唇贴了上来。

        唇齿纠缠,嘴里蜜酒的甜腻加上对方苦艾酒的尾韵,他更醉了。

        接着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那双热烫的手掌抚上自己的下腹,对方的指尖在腹肌上临摹,下滑到鼠蹊,他才颤抖着意识到自己半赤裸的被压在对方身下,眼前是一片冷白的肉色。

        偏偏对方的性器涨大成紫红,交叠在自己半勃的粉白阴茎上,他不由自主的拧眉。

        为什麽同样是军雌,大小差那麽多。连对方的身高都高上自己半颗头。

        後来,意识在对方双手的动作下涣散,只记得对方左侧腿根处那新月状的红色胎记。像是记忆被丛根源截断,他对於那些想刻意遗忘的细节,熟识不已,却偏偏忘了对方的长相。

        「该死…」洛罄罄意识到自己开始有了反应,脸上的燥热加剧,有些不知所措的抱过枕头遮挡,「是谁啊…..到底是谁…..」

        不是他薄情忘记对方,而是第一世到他死时,已经距离那件事近3、40年,第二世他又在银河系生存了26年,他甚至觉得自己对於那场景还有历历在目的错觉,已经是记性相当不错的情况了。

        更合况,第一世的死法算得上惨烈,导致魂穿第二世时,刚出生的他一度生命垂危;听说连脑波都出现异常,至於为什麽新生儿需要检查脑波,这就是那对奇葩父母的问题,这个锅跟他是否穿越无关!

        疑问还是在那里,只是洛罄罄终究是没有寻找对方的念头。

        算起来现在是第三世了,不管是穿越或是重生,他都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也没有执着得必要。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现在这个当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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