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你真的生病了。你看你……”

        一阵朱栾香霎然怒放,他另一只手握在你腰间,人却探身吻了过来。

        他的气息乱得全无章法,吻住你后,声腔发出“唔”“唔”的声音,像绒毛尖扫在心头,勾起一点痒。

        那只灼热的手掌向上缓慢地,用掌心隔着衣料轻吻你的肌肤。仿佛要每一寸皮肉都要随之发烫,每一根筋脉都要随之鼓荡,那手掌就这样从后腰一节节地向上攀着。

        唇间是蜂蜜坛子,彼此的舌缠着,轻触又分离,交合又疏远。彼此重获气息的间隙,你垂着眼睛看他,正掉进他那璀璨的眸中海里。

        他的眼睛温柔地像是蜜罐里的糖水,翻搅一下都冒着微甜的泡泡。

        “还不出去?”额头抵着额头,他说着,语气却分明不是驱赶。连背后的手掌都死死地按着,握住你手腕的手掌也紧紧攥着,没有一点放走你的意思。

        你环住他的肩,在他唇上轻吻一记,却差点无法抽身,被他追逐而来的唇缠着亲,躲不开。

        “怎么跟飞云似的?这么黏人?……嘶!”你被他亲得向后仰着,在他喘息的间隙中埋怨,却被他咬了一口下巴。

        “不对,你是只小狼吧?”你的手隔着他单薄的里衣上下摸着,摸到他的脊背,手指却在脊背的末端缓慢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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