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讨戛然而止,你逐渐下移的手攥住了他坚硬又脆弱的阳具,从底部划到顶端,你轻声问他:“方才一个人在房间里,是这样做的吗?”

        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转头又羞怯,支支吾吾地嘟囔着不许,不许说。

        “这几天都是这样吗?怎么不来找我帮忙?”你问。

        脸皮比馄饨皮还薄的傅副官快被你用言语逗哭了,嘴硬地反驳:“没……没有!你不要……反正我没有。”

        “没憋坏吧……唔!”你调侃的声音被他以塞入一根手指为终结。

        他的一根指节没入花唇之中,那里早在无间亲吻时就已经水泽充沛了。余下的手指寻到上方藏在瓣中的鼓起慢慢揉着。

        你勾在他腰上的腿都被揉软了,在他极尽温柔的按揉下虚虚地落下敞开。

        探入幽秘的手指沿着内壁探索,修长的手指几次都要摸到深处,又因你弓起脊背而让开。

        “躲什么?”小狼仿佛又露出了尖牙,一手扶着你的腰把你拖了回来,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添了一根手指进去。

        你仿佛喉头也被两根手指塞满,指头一撞一撞地,快顶到心间那块敏感多情的软肉,再带来从尾椎爽到指尖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