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和傅融只是手牵着手,肩挨着肩睡觉的普普通通的一晚,直到闭上眼睛他说肩膀好像被什么东西硌着。

        黑暗里他挣开你的手去摸索肩下的硬物,一节节拽出一个圆柱形的硬物。触之温润而滑腻,借薄淡的月光一瞧,那物事形状于他而言又极其眼熟。你挣扎着去抢,却被他举高了胳膊避开。

        那玉势可谓雕刻得栩栩如生,连下面的卵蛋都还原,茎身上刻着起伏状似搏动的筋络。整个柱身大小的尺寸,他也觉得熟悉。

        “这是什么?”傅融看看它又看看你,问你。

        你倒在枕头上,闭上眼睛装死,他怎样问也不回应。

        傅融握着它,用它冠首的位置戳了戳你的手背,凑过来低着声音问:“装睡?”

        “我说怎么最近寻你陪我加班熬夜你都没应,是因为有这个?”

        傅融的声音有点委屈,末一句又有些强势,仿佛非要在你口中问出一个说法似的。

        你睁开一只眼睛,说:“我真的还没用过,这是误会。”

        他那眼神分明就是不信,你趁他没防备,飞快夺过玉势,塞进榻边的小抽屉里,然后拽着他的袖子,企图还原方才彼此友好的睡姿。

        傅融顺着你倒在枕头上,眼睛却还睁着瞧你。你心虚地睁眼看他时,正与他幽暗夜光里烧灼的视线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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