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昭礼得空观察正殿的景观,一水儿的h花梨的家具,四周挖了一个宽约40公分的水榭,里面半满清水,还有十几条名贵的小鱼。

        “嫂嫂,屋里的景观好别致啊。”沉昭礼忍不住惊叹。

        “害,中看不中用。这h花梨的家具渗水容易腐烂,均移老早就想把屋里的池子给填了,但是一直没工匠接活,说难度太大了。”

        沉昭礼点了点头,喝了口茶盏里的茶。

        梁梳烟又接着说,“小妹,在国外还适应吗?”

        “还可以,有些水土不服,但国外还是挺有趣的。”

        两个人正说着,沈卿酌就从楼上下来了。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清澈如泉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沈卿酌从台阶上缓缓走下,一袭白衣,衬得整个人光风霁月,不落凡俗。

        离得近了,沉昭礼才看清男人的面貌,眉如远山,温润的丹凤眼脉脉含情,嘴唇菲薄,皮肤细腻有光泽,周身都散发出一种温和的书卷气。

        要不是过于了解沈卿酌的家庭背景,沉昭礼还真以为他跟面上一样好相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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