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鞭柄在他一翳一合的穴口上敲了敲,严承庭嗤笑:“你这里浣洗了吗?让主人使用你这脏兮兮的小骚穴?”

        顾清连脖子都染上了粉红的颜色,他慌乱的道:“没、没有,对不起,主人,我……我……”

        调教室里没窗户,很容易让人失去时间概念,产生没过多久的错觉。他在调教室焊装铁笼子焊得连会议时间都错过了,怎么会有时间清洗自己。

        “奴隶,你错得离谱,我会狠狠惩罚你。”严承庭粗鲁地扯着他的项圈,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胯上,不准备再继续忍着欲望,“先口侍,一会儿再罚。”

        顾清眼睛里盛满细碎银河,双手背在腰后交握,用牙齿去解先生的西裤皮带。他在这方面没有任何经验,生涩得不得要领,小脑袋吭哧吭哧费力拱了半天才叼开皮带。

        翻过解皮带这个难关,西裤上那粒纽扣又成了拦路虎。顾清不想委屈主人久等,他深吸一口气,用牙齿生生把扣子咬了下来:“主人,对不起,我晚一点给您把扣子重新钉上。”

        他叼着拉链解开先生的西裤,贪婪地埋在先生胯下隔着内裤深深吸了一口主人的气味。贪吃的小狗还没尝到肉,就已经馋得垂涎欲滴。他意乱情迷,喘息声紊乱,如实和先生报告着他的感受:“主人,我太爱您了。我硬得难受,快要忍不住了,好想射……”

        “奴隶,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没我的允许,别说自慰射精,你连排泄都不可以。”严承庭用脚把奴隶高涨充血的性器往下踩,奴隶配合着他的动作,跪立着大大叉开双腿,直到腿筋扯得撕裂般疼痛,性器终于被先生踩在了地毯上。严承庭踩得不轻,按他当Dom的经验,这样程度的疼痛足够浇灭奴隶的欲火了。

        可顾清却因为和先生肌肤亲密的接触更为情动,严承庭明显感觉到脚底下奴隶的阴茎在痉挛,这奴隶忍受着灭顶的快感,残忍地把自己的欲望关了回去。

        顾清眼尾薄红,黏黏腻腻的喘息声中夹杂了哭腔:“呜……主人,您踩着我,我太兴奋了,我怕我忍不住,您阉了我吧,我不要违背您的命令。”

        严承庭差点被这傻乎乎的奴隶逗笑,就算他是个严厉的主人,也不至于只是因为奴隶发情就阉割了吧。他藏住唇边的笑意,故作严肃的道:“太麻烦了,什么都要主人动手吗?你自己掐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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