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何诚不敢再推三阻四,扬起手胡乱落了一鞭。他在诫堂任职也有小十年了,这一鞭子下去就知道完全打空了,噼啪一声打在了地毯上

        随后在一片漆黑中听到清脆的掌掴声,凭着丰富的经验,何诚判断出是扇脸而不是扇屁股的声音,两个地方覆盖面不一样大,肉不一样厚,声音是有一些区别的。

        这一巴掌扇得极重,即使看不到,何诚也能想象出顾清半边脸发糕一样肿起来了。看来这就是家主所说的顾清接不住鞭子的惩罚。

        何诚顿时更紧张了。虽然在诫堂供职多年,但他心还蛮软的,从不苛待受刑人,反而是能照顾的地方都会尽力照顾。顾清人挺好的,因为自己打偏了连累人家挨耳光,何诚愧疚极了。

        他深吸一口气,转向方才掌掴声音传来的方向,抬手鞭落——竟然又空了?!

        顾清无语。先生说了让他去接鞭子,他哪敢回头看作弊,辨别到鞭子落处的声音,挨完耳光后就跪爬过去掰着穴等下一鞭,结果何诚也听声辩位去找他刚才挨耳光的地方了。

        仿真阳具直捅入喉,顾清吞咽不了唾液,口罩都被口水浸湿了。何诚戴上眼罩后先生就扯掉了口罩,唾液顺着嘴角流到了地毯上,格外狼狈。他用袖子擦干净,仰起脸给先生打。

        严承庭轻轻拍了几下他那边肿得夸张的脸颊,抡起手臂又赏了一耳光。伤叠伤太疼了,顾清被扇得偏过头,口腔内壁破了,满嘴的铁锈味,咬紧嘴里的仿真阳具忍痛。

        严承庭:“继续。”

        顾清觉得何诚会来找他的位置,巧的是何诚也是这么想的,两个人谁也没动,这一鞭重现了方才的情景,何诚人都傻了。

        严承庭先是一耳光扇在顾清高高肿起的那半边脸上,而后嗤笑道:“你们两个可真是心有灵犀啊,顾清,你就和他偷情来着吧?”

        何诚惊恐万状的跪下砰砰磕头,带着哭腔:“家主,属下冤枉!属下、属下和夫人都不怎么熟哇,属下还是处男啊……”

        如果不是脸太疼嘴被封着笑不出来,顾清简直要哈哈大笑了。这何诚比他哥还实心眼,先生已经给何诚吃过定心丸了说与他无关,现在明显是在找他顾清的麻烦,何诚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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