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五十板子,诫堂的工作人员将七个侍从拉起来押跪在地上,红肿充血的屁股高高撅着,请顾清验伤。顾清很好说话,看也没看就宣布过关了。

        顾清本以为今晚先生会找新侍从伺候,就躲在旧居里点开一部猫和老鼠,无精打采的趴在沙发上,一口气放了二十多集。他一分钟都没看进去,就顾着心里难受了。

        晚上八点,旧居的门被人敲响。顾清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开门,一打开门看到满头大汗的尚宇:“夫人,您在这干什么呢,主子找您半天了。怎么又不接通讯?”

        顾清看了一眼手腕,发现通讯器根本就没带。他拍了拍衣服口袋,又拍了拍裤子口袋,都是空的。今天丢了魂儿似的,不知道把通讯器丢哪了。他茫然的挠了挠头:“丢了,我找找。”

        尚宇头疼:“我帮您找。您先快跟我走吧,主子找您呢啊!”

        “啊?先生找我?”顾清这才抓住关键词,不再浑浑噩噩,顿时精神了,“快走快走!”

        主宅面积庞大,在住宅里办公时可以申请接驳车往返,用通讯器一点就行,非常方便。接驳车就在旧居门口等着,顾清上车后就以一百八的速度直奔主楼去了。

        顾清坐电梯上到卧房的楼层,出电梯撒开步子跑到卧房门口,两个第一天轮值的新侍从被赶出来了,正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看到顾清弯腰鞠躬行礼。

        顾清匆忙地对他们略一点头,还没来得及敲门,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了,两个侍从眼睁睁看着家主伸出一只手掐着夫人的脖子把他拽了进去,然后“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顾清踉跄着跪下,还来不及请罪,先生就把项圈紧紧系在了他的脖子上,扣针收得很紧,勒得他呼吸困难,只能张开嘴辅助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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