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邵闻看了一眼表,已经九点四十分了,距离他和陆矜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

        他还没到。

        电话也不接。

        要是是客户或者其他人,严邵闻一定快速解除合作关系,把这个人拉进蔚蓝的永久黑名单。

        但他没法这样对陆矜,这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名义上的妻子。

        十点整。迟到一小时的陆矜接过服务生递来的粥,坐在了严邵闻的对面,脖子上弥漫着可疑的红痕,而他没有一点遮挡的自觉。

        只不过昨晚爆发的Alpha信息素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若有若无的omega清香。

        “叫我出来什么事?”陆矜小口喝了一口粥,软烂的肉香和陆矜身上的香草味飘进严邵闻鼻腔。

        “爷爷让我问你下周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他听说你的演出结束了。”严邵闻说。

        陆矜:“我会去的。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他毫不留情地驱赶,好像对面坐的是什么洪水野兽。

        以前他也曾把严邵闻当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但是现在看他就是一坨华丽的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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