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繁愣愣地把手交了出去却挨了一记拍,傅琮安又气又笑:“让你把妈给的方子拿来。”

        黎青繁依言老实交了。这是母亲给他的调养身体的方子,母亲话里话外都是让他赶快抓紧给傅琮安生个一儿半女,未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不知道是上哪儿整的方子。他就看着傅琮安把那张纸片儿撕成了碎渣,不看那张纸反而盯着自己:“这些通通都不许听也不许信,孩子的事情你想生能生咱们就顺其自然。”再随手一扬下雪似的,“记住了?”

        虽然这行为看着颇不尊长敬先,但听到哗哗的纸声的时候,黎青繁的内心是触动的。他知道明明自己并不想要这个,却做不到拒绝。所以他笑了,颇为轻松地对傅琮安说了声:“谢谢你。”

        当天晚上傅琮安就顺杆儿爬着求了黎青繁一次,依然没有多过火,只是夹着一顿蹭,弄得黎青繁第二天走路都不快意,又方便了傅琮安老抱着他走。

        此后傅琮安如此这般地弄过许多次,十分的体贴隐忍。黎青繁渐渐悟出了他这是想要自己慢慢不再害怕亲密接触,于是也有了难得的主动。

        这天夜里,在渡过一个绵长的亲吻之后,他躺在傅琮安怀里小声地说:“圆房吧,我可以的。”柔致而坚定。已经小半个月过去了,他想他还是要体谅体谅傅琮安的。

        爱人主动求欢,傅琮安心里当即就震动了,把他的手又捏到嘴边亲了又亲,确认:“你真愿意?”几乎同时傅琮安感觉到自己胸口一阵蹭痒,是黎青繁在点头。

        “愿意的。”傅琮安为他忍的辛苦他明白,他能做的大概也就是让他舒服一点了。再说真吃过了才知道什么叫腻,这样一直勾着人算什么呢?

        于是很快两个人又陷进了吻中,黎青繁再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傅琮安勃起的欲望。

        现在的黎青繁已经可以自如的应对傅琮安的亲吻了,他们几乎天天都会亲,想学不会都难。衣服都在缠吻中扒了,傅琮安是有些激动的,黎青繁听他的呼吸就知道了。他耳朵开始发痒,搡了压着他的男人一把催促他关灯。

        不料傅琮安哄他:“不关好不好?”不甚满足地捏了下他的胸脯,“我想好好看你。”有点耍赖的意思。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伴侣因自己而艳情起来的样子,傅琮安当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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