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让自己君子一点,可他做不到。在席面上的和刚刚喝下的酒在不断地发酵催软着他的神经,他好容易等到今天,终于可以名正言顺了,绝没有轻易放过的道理。即使惦记着洞房并未真的喝多,也还是免不了有一丝飘然。

        黎青繁久未得到回应,心里又开始打鼓,一把清凌凌的声音放的更软了:“求你,我,我还没准备好,”两根手指头小心翼翼地扯住了傅琮安的袖子,“我害怕……”

        傅琮安的喉咙不争气地滚了滚,一面燃起欲望的火苗往下腹滚一面又为自己的心思不齿。

        他努力克制道:“觉总要睡,先脱衣服。”十分欲盖弥彰。

        黎青繁无法,只能老老实实开始脱衣服。这件事实在很需要勇气,他在心里给自己鼓劲,等到浑身只剩里衣缩进床里的时候,竟莫名发展到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不是早就想好了吗?

        于是他按住了傅琮安正要拉灯的手。

        傅琮安依然温声:“怎么了?”

        黎青繁真希望他等下还有这么和风细雨的声音。嗫嚅道:“你知道了是带着病的,对吧?”这话乍一听很突然,傅琮安却知道离清楚自己被隐瞒的事情不远了,莫名正色起来。

        他收回手,顺着话:“知道。”

        “你觉得我像病了吗?”他们两个现在就这么挨着枕头说话,还真有点夫妻话私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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