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种可能傅琮安的后槽牙都咬紧了,没有控制住表情,让黎青繁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他就听黎青繁嗡声嗡气的跟自己认错,说:“不是故意要瞒你到现在,我……”我了半天,最后竟然我出一句:“你可以直接休了我的……”

        黎青繁原本其实想说我们可以和离,但这件事本就是他们家不地道在先,他实在没脸要求和离。

        大喜的日子被要求离婚,傅琮安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省了慢吞吞安慰人的心思,直接拧着黎青繁的肩膀掰过来沉声质问:“你以为我会讨厌,然后把你休了再让你滚回家去?”

        黎青繁忍着剧烈的心跳缩着脖子点了点头。他们现在脸对着脸,他看到了傅琮安棕黑色瞳仁里的自己,快要哭了。

        怎么可能会有人突然知道了这种事不生气呢?傅琮安只觉的被气的心脏疼,鼻间扑出浊气后如法炮制一般,不由分说地拽着黎青繁的手往自己的下身去:“你现在也摸到了,清楚了?”

        黎青繁吓得如遭电击,他从未做过如此流氓的事情。偏偏力气没有傅琮安大,挣不动,只能狼狈地感受着那火热东西的跳动,眼泪彻底被激了出来:“放开我……求你……”

        殊不知适得其反,迎来了傅琮安的一记猛锤:“我想肏你啊,你叫我怎么放。”声音扑到耳朵上,更明显的还有鼻间丝丝绕绕的酒气。

        这是黎青繁第一次听见这种脏话,呜咽着什么话也不会说了,只知道跟一条鱼一样挣动着身体努力踹腿争取空间,却只把被子弄起个鼓包。

        慌乱中的他只知道,傅琮安果然是个色欲熏心的登徒子,他要跟傅琮安做那种事,要把自己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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