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人最忌情绪起伏过大。所以傅琮安一直吻的很轻很慢,全不像以往那般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似的狠厉。

        但只要一想到傅琮安要对自己做什么,黎青繁就情动万分手不停地乱摸,以表达自己的渴望。第一次被男人舔屄的时候他还生涩着十分抗拒,觉得丢人不肯去承认那种快感,如今热起来的每一寸皮肤却都在说着迫不及待。

        “就弄一次。”傅琮安抓住他作乱的手,还在慢条斯理地打商量。既是在跟黎青繁讲条件也是在跟自己下命令,但谁也不好说一次有多长。

        “嗯……”有一次解馋也是好的,黎青繁放声催促,“快点,小屄好痒……”长期密集的交孉彻底勾出他骨子里的淫欲,说起荤话来显得又纯又骚。

        傅琮安崩着血管咬牙切齿地明知故问:“跟谁学的这么浪?”手开始重新大张旗鼓地去揉半硬的奶粒,灼热的吐息恨不得直接将人烧化。

        黎青繁的腿心搓的更厉害了,一股一股的往外吐着清液,分外无措地眨着一双圆眼回答:“跟先生学的……”

        虽然弱质可怜的似有被迫之嫌,但实在答的问心无愧。傅琮安在爱欲中总是显得无耻至极让人摸不着下限,耳濡目染下来,黎青繁不说完全抵抗住也学了个十之八九,用出来的效果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让傅琮安觉得就是死在他身上做个风流鬼也是值得的。

        但他现在只能收敛着,去用舌头钻那个紧死人的肉洞,最多用手指稍微扒开一点,又或者用牙齿轻轻嗑软弹的贝肉。偶尔作恶心起,便丝丝缕缕朝里吹气,凉沁沁的风卷起惊涛骇浪席卷而来。

        “唔……你怎么,别……别吹、吹啊……”黎青繁胡乱推拒着,条件反射地收腿却把傅琮安毛刺刺的脑袋夹了个正着,舌头更是趁机强硬地顶了他一下。

        即使不深却足够有力足够让黎青繁空白半晌,“哼……”失控的细喘。

        发了水的软穴给傅琮安的见面礼就是自己热情的冲刷洗礼,一副洒扫干净再认真待客的模样。靠太近,被洗了脸的傅琮安并没有多意外,稍微给自己擦了擦之后便衔住那殷红如注的两片唇瓣重新吮吸起来,将那些汁水全部吞下。

        手指再一伸进去,就更如乌鸦掷瓶的石子一般挤出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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