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从微的吻很缠绵,钟萄被动接受,尝到他嘴里的血腥味,应该是他被自己撞到咬破舌尖的味道,歉意地伸出舌尖碰了碰。

        贺从微察觉到钟萄的回应,细腻柔情的吻逐渐变味,热情而强势地伸进钟萄口腔里攻城掠地,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吃入腹一般。

        “钟萄,换气。”贺从微吻过他的下巴,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沿着钟萄不明显的喉结一路向下,钟萄米白色的衣领被他扯到最大,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温热皮肤,贺从微把唇印上去。

        贺从微嫌他身上毛衣碍事,从下边一把掀了起来,松松垮垮地攥在手里。

        小巧的乳尖接触到空气敏感地瑟缩着,钟萄含着胸,把那处捂起来,预感到什么,推贺从微的肩膀,“不要……”

        贺从微丢掉他脖子上套着的毛衣,用腿插进钟萄双腿之间,往上一抬把他抱了起来,钟萄上身抵着门板,双腿只能紧紧缠着贺从微的腰才不至于掉下去。

        钟萄人长得白净,奶头也是浅粉色的,长在平坦的胸脯上,像一大块奶油蛋糕上的水果草莓,散发着迷人香味,让人很想尝一口。

        这么想着,贺从微便这么做了。他把钟萄抱得很高,自己一低头就能把其中一粒含进嘴里,埋头在他胸前唇舌并用地又舔又吸。

        冰凉的金属镜框随着贺从微头部的动作在钟萄温软的胸前蹭来蹭去,每被它擦过一次,钟萄都有一种化了的雪水落到衣领里的错觉,心揪了起来。

        可这分明是吃奶的小孩才会做出的举动,钟萄羞臊地脚趾都蜷缩起来,仰着脖子推贺从微,“贺……贺先生不要,啊……不要吸了,没有奶水的……”

        贺从微当然知道钟萄无法产乳,这么做也就是图个情趣,钟萄纯情的拒绝在男人耳朵里更像是蛊惑。他咬着软肉往外一扯,听见钟萄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地叫了一声,他一手托着钟萄屁股不让他摔下来,一手给他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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