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可以把自己锁起来捆着带回帝星,随随便便扔进地下室就能保证闻其咎跑不掉。

        可就是既想要闻其咎心甘情愿,给他自由又时刻戒备他的任何风吹草动,矛盾地闻其咎看着都累。

        兰斯停在他身旁居高临下注视,他在无声索要离别吻,等着闻其咎主动。

        “宝宝来香一个。”闻其咎拽着他手腕把他拉下来,歪靠在窗边仰头吻他,身位上是兰斯占据优势,俯身挡着阳光在阴影中交融。

        这样真的很像一边满嘴情话哄人,一边算计人家感情的渣男,闻其咎默默唾弃自己太虚伪,是不是应该表现得再冷淡些?

        “兰斯?呃啊!别咬…宝宝、老公,老公我错了!”

        闻其咎想到什么做什么,试图撇清这种腻歪关系的一句称呼还没落地,就被瞬间应激的兰斯发狠咬着下唇生啃。

        老婆只能顺毛捋,不开心了就立马发表意见,听不得一点不爱听的。

        闻其咎搂住他的腰伸进衣服揉搓,顺势起身转换了身位,黏黏糊糊吻着把兰斯按在自己坐的软椅上:“错了错了,没别的意思就是随便叫叫。”

        显然轻易糊弄不过去,兰斯咬够了把他推开,手指蘸着血珠在闻其咎嘴上抹匀,语气阴恻恻眸色幽深不定:“不要试图用这种方式划清界限,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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