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不吭替闻其咎报复回来,两个人一嘴血相顾无言,闻其咎不知道说什么好,叹了口气捏着兰斯的下巴给他舔干净,在兰斯挺身想要深吻的时候推开他正色道:

        “不行,等什么时候长好了才能亲。”在兰斯皱着眉想说什么的时候又补上一句:“其他地方也一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抓自己。”

        第一面那晚做上头了,兰斯挠了他满背抓痕,后来连着好几天兰斯做爱不肯脱衣服,闻其咎不用看就知道他做了什么,正好现在一次性说清楚:

        “咬嘴就不亲,上半身受伤就不揉奶子,下半身受伤就不给宝宝舔逼,什么时候长好再说、要是还敢就分床睡。”

        他只是骗子又不是施虐狂,非要见血才能爽,兰斯现在这样搞得自己是什么凶神恶煞的嗜血狂魔,非要把干干净净的美人搞成阴暗批。

        “我没抓!”分床睡的威慑力前所未有的大,兰斯瞬间把原本闻其咎理亏的局面抛掷脑后,嘴硬不肯承认。

        兰斯掀开衣服抓着闻其咎的手放在背后检查,皮肤光洁细腻,肩宽窄腰肌肉线条流畅,他瞪着闻其咎反咬一口:“不信你看,你没必要用这种莫须有的理由不跟我睡。”

        “我信、我是说以后,以前没有以后也不行。”

        就该当场揭穿免得兰斯事后不承认,闻其咎被他白的晃眼的大奶占据视线,蹭着往后坐了坐心虚道:“那我下来了?宝宝该去开会了。”

        他现在连束胸都不穿,闻其咎移开视线,再不下来反应就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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