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刚才的手感来说,似乎并不会委屈你。”

        在兰斯诡异的沉默中,闻其咎还在床上蹭着坐了起来,回忆当时掌心传来的尺度,握在手里他都怕不小心捏碎了。

        大概是被嘲笑了,兰斯没吭声,不太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往床尾坐,两个人心知肚明他刚才在里面做了什么,现在就格外令人窘迫。

        他不知该如何开始,气氛尬在了这里,坦诚一点会不会显得太急切,扭扭捏捏又不是他的风格,最后起身在黑洞洞的空间中,声音从上方传来。

        “裤子脱了吗?”

        “噗——”闻其咎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如此询问,觉得自己似乎被扒光了衣服待宰,上面是什么阴森森的嫖客。

        兰斯一言不发,在这样下去怕把人惹恼了,闻其咎把自己抻直了躺的板正:“不好意思,手疼、麻烦帮个忙。”

        刚才还有力气拉着对动手动脚,随着形势变换倒是伤的忽然更严重了,语气平淡真诚,一向对情感迟钝的兰斯却听出了捉弄。

        他是觉得我不敢,还是觉得我会恼羞成怒甩手离开?兰斯抿着唇活动紧张的手指,掌纹中还残存他方才的体温,莫名烧地他掌心发烫。

        闻其咎只是单纯想试探他的态度,他还是第一次接这种风格的任务,心里没谱,觉得应该根据任务目标的反馈随时更正,把目标当客户总没错。

        他短短一瞬思索很多,在想如果这时候兰斯愤而转身,是该追出去还是下次再说,随后就有一双手摸索着落在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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